递归实现按顺序执行Promise

2016-01-24更新
我还是觉得嵌套多层的promise是反模式，不推荐使用，机智的我学会了另一种不嵌套不递归的方法，请看这里：
Promise的顺序执行和并行执行

以下为原文：

之前我一直有个疑问，当我有一堆promise的时候，怎么按顺序执行它们呢？

网上搜到的大多数教程都是建一个数组array，把promise对象放到数组里，然后数组中的promise全部执行完毕时调用Promise.all(array)。然而这只适用于数组中的promise对象不互相依赖的情况。

问题

我之前提到过一个典型的例子是Facebook的Graph API 中的分页问题（ Cursor-based Pagination），API的Response如下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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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
  "data": [
     ... Endpoint data is here
  ],
  "paging": {
    "cursors": {
      "after": "MTAxNTExOTQ1MjAwNzI5NDE=",
      "before": "NDMyNzQyODI3OTQw"
    },
    "previous": "https://graph.facebook.com/me/albums?limit=25&before=NDMyNzQyODI3OTQw",
    "next": "https://graph.facebook.com/me/albums?limit=25&after=MTAxNTExOTQ1MjAwNzI5NDE="
  }
}

简单的一个例子是，当我想要获取一个人的完整好友列表（Friend List），但是这个人好友太多了，分成了很多页。显然这些结果是互相依赖的。我必须先拿到第一页的paging.next，才能进行下一次请求。（别跟我说改query string limit后面的值，limit是有最大限制的=，=）

解决方案

当知道总共有多少页的时候

(假设request是一个返回promise对象的函数,resolve的是上面的json)

  • 普通程序员这么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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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var url = 'http://xxx'; //first page
    request(url)
      .then(function(data) {
        return request(data.next);
      })
      .then(function(data) {
        return request(data.next);
      }) //....then then then...

其实这么一直then下去也是可以的…

  • 二逼程序员这么做
    回调函数层层嵌套…Callback Hell。
当不知道总共多少页的时候

不停then的方法就不行了，于是有了文艺的程序员

  • 文艺程序员这么做
    首先要知道的一点是，当没有下一页的时候，返回的next=null，于是我们就有了递归的终止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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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function run(url) {
      if (!url) return;
      while (url) {
        return request(url).then(function(data) {
          run(data.paging.next);
        })
      }
    }
    var url = 'http://xxx'; // first page
    run(url);

瞎扯

嵌套的Promise其实可能是反模式（anti-pattern）^1，但是本文中的情况，如果不递归用嵌套的promise，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（ (๑•́ ₃ •̀)宝宝心里苦，但宝宝不说）

为什么说可能是呢，因为谷歌一搜“promise anti pattern nesting”，总能搜出一大堆关于嵌套promise是反模式的文章。然而bluebird的wiki^2中，并没有提到嵌套的promise是反模式。

所以到底是不是反模式，我也不知道=，=大概的想法是，在能不嵌套的时候就不要嵌套，否则还不如用callback。

能不嵌套的情况是说，then的都是完全不同的promise，如果都是then类似的promise，那么，懒人还是递归吧…